我不是潘金莲(范冰冰主演)

第15章 序言:二十年后(6)(1 / 1)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训,保证在两天之内,把这个妇女找到。”

他说的两天,也是全国人代会召开前的期限;再过两天,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就要召开了。听郑重这么说,马文彬笑了;不过这笑与平日的微笑不同,是冷笑:

“你说的保证,恰恰是不能保证的。这个妇女不是一块石头,在深山里藏着,等着你去搬,她身上长着腿,腿上长着脚,你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,如何在两天之内找到她呢?”

郑重被马文彬问住了。本来他表的是一个态度,没承想被马文彬抓住了话把;上级如抓下级的话把,如蛇被打了七寸一样,下级就无法动弹了;郑重像被打了七寸的蛇一样,在电话这头张张嘴,答不出话来。马文彬似乎也不想跟郑重再啰唆:

“我后天就要到北京开人代会了,我不希望我在北京开人代会期间,与‘小白菜’在那里会面。”

又说:

“整个市丢丑不丢丑,在下丢丑不丢丑,就在郑县长了;郑县长,拜托了。”

说完,挂断了电话。郑重举着话筒愣了半天,仍不知所措;接着发现,自己的衬衣衬裤,从里到外都湿透了。马文彬最后一句话,可有些冷嘲热讽;冷嘲热讽之下,分量不可谓不重。郑重抓起桌上的茶杯,摔碎到地上;又抓起电话,把县公安局长叫了过来。县公安局长也忙了一天,午饭、晚饭都没顾上吃。郑重见到他,劈头就问:

“你忙活了一天,那个逃跑的农村妇女找到了吗?”

问得跟市长马文彬问他的话一样。公安局长哆哆嗦嗦:

“还没有。”

回答得跟他回答马文彬的话也一样。郑重的怒火终于发泄出来,盯着公安局长,两眼冒火:

“养你们,还不如养一条狗,连个人都看不住。”

又说:

“明天之内找到她,让她来见我;找不到,你带着辞职书来见我!”

公安局长一句话不敢再说,慌忙又跑出去找人了。一边继续添派警力,一边让人把看守李雪莲的四个警察,老邢小胡等人,连同李雪莲那个镇的派出所长,直接送进了监狱。把他们送进监狱不是把他们当犯人,跑了一个人,也够不上判刑;而是让他们看管犯人,当小牢子。当小牢子,在公安部门,算是最苦的差事了。公安局长骂他们,骂得跟郑重骂他一样:

“养你们,还不如养一条狗,连个人都看不住。”

又骂:

“不是不会看人吗?那就从头学起,从看犯人开始;看上十年,也就长了记性!”

镇派出所长一边喊冤,一边又把老邢小胡四人骂了个狗血喷头。老邢小胡四人一边自认倒霉,一边还有些庆幸:他们在李雪莲家喝酒的事,被他们四人共同瞒了下来;只说是执勤时不小心,让李雪莲跑了;如果被发现执勤时喝酒,就算“玩忽职守”,又该罪加一等了。

一派忙乱中,法院院长王公道倒从容镇定。李雪莲的案子跟法院直接连着,但李雪莲这回逃跑,跟法院这条线倒没有关系;看守李雪莲的是警察,属公安局,跟法院是两个系统。

李雪莲和赵大头从李雪莲家里逃出去之后,两人骑着自行车,并没有往北走。从家里逃出去是为了往北京告状,北京在北边,按说应该往北;但李雪莲告状告了二十年,与警察斗了二十年心眼儿,自个儿也长了心眼;李雪莲的村子地处这个县的东部,东西南北,四个方向;往西、往南、往北,离县境皆一百、二百多里不等;只有往东,距县境六十多里;从这个县逃跑,只有逃出县境,才算逃出这个县警察的手心;于是李雪莲指挥赵大头,骑车并不向北走,而是向东。往东不往北,也给警察摆一个迷魂阵。两人刚逃出李雪莲的家有些兴奋;但骑车走出十里开外,又开始紧张,害怕家里醉酒的警察醒过来;而且一个人已经半醒,就是腿软动弹不得;待他们醒过来,或腿脚能动弹,他们马上就会往上汇报;如县上知道了,全县马上就成了天罗地网。赵大头拼命蹬自行车往前赶。骑出二十里,浑身上下的衣服全湿了。李雪莲要替赵大头骑车,赵大头又逞能不让。李雪莲死活跳下车,赵大头才停下车来。李雪莲载着赵大头走了十五里,赵大头也歇了过来;骑车又换成赵大头。终于,在天亮之前,两人逃出了县境。往前又骑了五六里,两人下车,坐在路边一个桥墩上喘息。李雪莲:

“阿弥陀佛,总算过了第一关。”

赵大头:

“还是你的主意高,咱往东不往北。到了外地,再去北京不迟。”

李雪莲:

“大头,多亏你帮我,要不我也逃不出来。”

又说:

“已经出了县,你就回去吧;剩下的路,我自个儿来走。”

谁知赵大头梗着脖子:

“不,我不回去。”

李雪莲:

“你要干吗?”

赵大头:

“我已经回不去了。你想啊,我帮你灌倒那么多警察,又帮你逃了出去,已经在跟政府作对了;回去让他们抓住,他们岂能饶了我?”

这倒是李雪莲没有想到的。赵大头又说:

“这结果,我早想到了,我也是破釜沉舟。”

又一笑:

“再说,你去北京告状,我在北京待了三十来年,地方比你熟啊。”

字字句句,都出乎李雪莲的意料。李雪莲大为感动,一下抱住赵大头:

“大头,等这回告状回来,我就跟你结婚。”

赵大头被搂得也有些激动:

“反正我是豁出去了。只要结婚,哪怕你以后还告状,我年年陪着你。”

两人歇息过,又重新上路。到了当天中午,两人来到邻县的县城。赶路赶了一夜一上午,两人都有些累了;同时害怕他们县的警察在本县没有抓到他们,搜查范围从本县扩展到邻县,大白天易被人堵住;于是在县城城边找到一个饭馆,先吃了一顿饭,又在一条偏僻的胡同里,找到一个小旅馆住下,打算歇到晚上再上路。一是为了省钱,二是两人都已不拿对方当外人,两人只开了一个房间。同开一个房间,并不证明两人要干什么;谁知一进房间,赵大头就把李雪莲抱住了。抱住也就抱住了,刚才在路上,李雪莲也抱过赵大头。但赵大头抱着抱着,把李雪莲捺到了床上,开始剥她的衣服。李雪莲忙拼命推赵大头,挣扎起身:

“大头,别闹。你再不起来,我就急了。”

三十多年前,两人还是高中同学时,赵大头把李雪莲叫到打谷场上,曾抱住李雪莲亲,李雪莲推赵大头一把,把他推翻在地,赵大头被吓跑了。二十年前,李雪莲头一回到北京告状,住在赵大头的床铺上;赵大头半夜进来,李雪莲明白他的意思,让他“该干吗干吗”,又把赵大头吓了回去。没想到三十多年过去,二十年过去,赵大头不是三十多年前和二十年前的赵大头了,李雪莲明明说要急了,赵大头也不怕,仍死死捺住她,剥她的衣服:

“亲人,我等了几十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