斩邪

第二十三章:恶狼潜藏,童子撒尿(1 / 1)

第一章 阴阳法眼

在山海市郊区的一间出租房中,叶寒整个人都傻傻的坐在床上,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前方,那表情,要多精彩有多精彩,因为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和以往他所接触到的世界已经不同了,他的那双眼睛竟然可以神奇的穿透墙壁,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景物。

“娘的,透视,竟然是透视,老子竟然可以透视了……”

床上,叶寒的眼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,双拳紧握,似激动,似不安,也似一种澎湃的野心正在逐渐释放。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相信,他的命运将由他自己来改写,往后,他再也不是那个让人瞧不起的小打工仔了,在这人海茫茫的山海市他绝对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。

片刻后,叶寒平复了一下心绪,他低着头摸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阴阳玉佩,这块阴阳玉佩叶寒知道,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唯一物件。

不过也正是这块阴阳玉佩让他拥有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昨天叶寒为了姐姐叶轻和几个混子打架,在这过程中,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叶寒他身体上的鲜血渗透进入到了阴阳玉佩之中,让他开启了阴阳法眼,左为阴,右为阳,右眼可以透视一切。

“仇老三,你们等着,这仇我一定要报,敢调戏我姐姐,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叶寒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“啊……小寒,你醒了,太好了,都是姐姐不好,如果不是姐姐,你也不用遭受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
这时,出租房外面,一个靓丽清秀的女子正抬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叶寒,顿时小跑了过来抱住了他,泪眼婆娑。

叶寒拍了拍姐姐叶轻的肩膀,扶着她咧嘴笑道;“姐,你放心吧,我已经没事了。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怪你,仇老三那几个混蛋敢调戏你,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。”

“小寒,你没事就好了,至于那些社会上的混子你不要再招惹他们了。”叶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,对着叶寒道;“来,小寒,先把药喝了,医生说你内出血很严重。”

叶寒接过碗,一口气把药吞了下去,其实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不过为了让姐姐放心,他还是乖乖的把药给喝了下去。

“小寒,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伤,上班就不用去了。”叶轻摸了摸叶寒的头,满脸疼惜,父母临终前让自己好好照顾小弟,但是自己非但没有让他过上好的生活,还让他因为自己被人欺负成这样,想到这里,叶轻的心里就无比自责。

“好的,姐,我就在家待着,你快去上班吧,我没事的。”叶寒对着叶轻笑了笑,不上班也好,他正好可以试一试自己的透视能力,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出来,如果可以,那么他和姐姐叶轻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,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他们。

“嗯,那你就在家不要乱跑,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。”叶轻走出了出租房,为了两人的生活,朝着不远处的工厂上班去了。

在叶轻前脚刚走,叶寒也出门了,获得了这种神奇的透视能力,叶寒急切的想要去实验一下,这些年和姐姐在外面奔东走西他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看不起的眼神,受够了欺凌,金钱,是他现在唯一的欲望。

走在大街上,望着那些络绎不绝的车辆行人,漫步之下的叶寒来到了一处天桥下,瞪眼一看,在天桥下竟然有一处“赌摊”,一群人围在一块吆喝着下注了,叶寒走到外围看了看,这赌摊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,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,模样清秀,嘴上还叼着一根烟,十足的一个女痞子。

“来来来,下注咯,买大买小,买定离手!”女孩手中摇晃着一副骰子,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人,骰子和骰盅的撞击声仿佛是吸引了所有人神经,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下注。这时,女孩已经停止摇晃骰子,一把将骰盅按在了地面上。

“我压五百,买大,前面几局连开大,这一把我就不信会是小。”一人脸色挣扎了下,从兜里掏出五张毛爷爷买了大,其余的人见此,也开始跟着买大,有的压一百,有的压两百,也有的压五百,只有少数一些人买了小。

很快...

谁见到树上有狼的存在。当然,也不排除光线晦暗,枝叶茂盛导致看得不清楚。

陈三郎含糊回答:“我只是感觉不对劲,所以叫了声。”

实则却是他感受到紫檀木剑匣中的袖珍小剑,先前一刹那小剑示警,是以知道必有情况发生,下意识就喊了。不过此剑存在,被陈三郎视为平生最大秘密,不想暴露出来。

再说了,如此玄乎的事物,说出来也不好解释。

一匹狼倒不足以让江草齐等人惊惧,哪怕它是一匹能爬树的狼。以他们的实力,就算跑出头老虎都能应付得了。而狼最可怕的地方在于群集性,数量多起来很要命,单单一匹孤狼就不够看了。

“这头狼不简单。”

陈三郎忽而又提醒了句。

一不小心被一头狼吓出一身冷汗,叶桐觉得丢了面子,要找回来,就笑道:“虽然它会爬树,但仍只是一头狼而已,没什么可怕的。上个月,我在马子山打鸟,跑出头狼,被我活生生宰了。”

这倒不是他自吹自擂,而是实有其事。将死狼拖下山,一张狼皮卖了一贯钱,都换酒喝了。

“但这头狼,真得不简单。”

陈三郎不为所动,又强调了一遍。能惊动小剑示警,绝不可能是普通的狼。剑锋启蒙后,他隐晦间能感到剑上传递过来的某些讯息,虽然零碎不堪,不连贯不清楚,但感觉这种东西,虚无缥缈,往往却是最真实的。

然而诸人都有点不以为然,包括江草齐。陈三郎是读书人,读多了几本书,脑子比较好用,有计谋策略,套句圣人话语,叫做“劳心者治人”。在这些方面,的确有独到之处。但运筹帷幄,出谋划策始终是纸面上的东西,与具体实物上的经验有相当大距离。

比如说一县之尊,让他发号施令,管人审案,也许能做得很好,可叫他下田种地,那就完全不行了。四体不勤,五谷不分,可是有大量实例证明的。

故而陈三郎一介读书人,没有下过田没有上过山,怎么知道狼简不简单?估计先前也是瞎猫碰死老鼠,才发现狼的。

相比之下,江草齐等人常常组团翻山越岭,进行狩猎。曾捕杀过狗熊野猪,野牛豹子,狼更杀不少,经验相当丰富。

在这样的情形之下,要江草齐盲目相信陈三郎,才是疯了。

“不管如何,大家小心点。”

江草齐说着,紧紧握住解腕尖刀,目光四下扫视,却没有发现那匹狼的行踪,不知躲哪儿去了。

叶桐问:“江爷,还要不要上树?”

沉吟片刻,江草齐道:“先观察一下,嗯,我们再走走。”

六人又开始移动,足足摸索了一刻多钟,四下场景依旧,找不到出去的路径。

孙离嘀咕道:“江爷,这个林子邪乎得很,你说会不会碰到了脏东西,鬼打墙了?”

听到“鬼打墙”三字,江草齐霍然醒觉,一拍大腿:“很有可能。”

在民间说法里头,鬼打墙可以说是非常典型的事例了,深得人心,让很多人深信不疑。

终于找到问题所在,江草齐很是兴奋:“要破鬼打墙,最好用的法子就是童子尿,大伙儿快脱裤子撒尿。”

他是结婚几年的人,自然不是童子,所以不用脱裤子。

抬头看向孙离,孙离巍然不动,瓮声瓮气道:“江爷,你不会以为俺还是童子吧。”

好吧,这一位身上有钱财立刻就进城找姑娘的,他要是童子,那些被找过的姑娘可得哭死。

又看向莫轩。

莫轩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江爷,你是了解我的。”

江草齐当然了解,这也是一位鸟闲不住的主,每次孙离进城,都少不得他作伴。

迎上江草齐的目光,周天宇干咳一声:“江爷,我今年四十岁了。”

言下之意,是说“咱是老江湖了,老江湖还能保持童子之身吗?”没想到这厮外貌粗犷,说话这么有含蓄。

江草齐无语,目光瞄上叶桐:“叶桐,你今年才十九岁吧,最年轻是你了。”

叶桐摸了摸头,有些扭捏地道:“不好意思,江爷,上个月我和乡上的阿花妹好上了,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,我们郎情妾意,干柴烈火,一时把持不住……”

他平时喜欢听书,眼下文绉绉套了几句词,听得人牙酸。

江草齐叹了口气,最后看着陈三郎:这个一心读书的小舅子总该是个童子吧。

四位门客也是眼瞪瞪地望着陈三郎。

陈三郎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,举起手承认:“我是童子。”

江草齐笑道:“既然是童子,还等什么?赶紧脱裤子撒尿呀。”

陈三郎脸皮微红:“被你们看着,拉不出来呢。”

诸人皆无语,只得齐刷刷转过脸去。

陈三郎也不怠慢,宽衣解带,把鸟儿溜出。哗啦啦,水声畅快,淙淙然,打破了野鬼林的寂静。